看,无意义。当然韦斯也有试图加入,明显自己的朋友身心都在痛苦中,想说点能起到安慰作用的话。但任何话都没有作用,甚至反作用。比如,“你没错做什么,人类应该害怕异族,凯特只是不够,恩,强。”比如,“你已经很好了,至少比我们在西部服役的时候好,你知道真相了,这是好事,对么。”比如,“没人说这会容易,我们还是幸运的了,我们知道真相,我们知道异族,我们可以选择怎么面对这些不是人类的,恩,东西。”

    也不知道这反正没有任何意义的对话持续了多长时间,詹姆士昏睡过去了。

    再醒来,就是现在。

    韦斯不知道是和谁打电话,心情不好不太好的样子,“别这么幼稚,他是我朋友,他病了!”有压低音量,但语气很充分。

    “我要怎么办?不管他?呃,成熟点!杰森!”

    让我们继续装作不知道他在和打电话的样子,我们知道,韦斯这种深柜不会承认这种事情的。

    “呃!你怎么能这么说?!我和他一起参加过任务,出生入死的任务!麻烦?我应该因为一点麻烦就不管他?!”

    能确定是,听筒那边的家伙——我们继续装作不知道是谁。是在担忧韦斯的处境。

    什么样的处境?恩,怎么说呢,和詹姆士在一起的处境。

    事到如今,我想一件可能大家会难以接受的事实,已经开始清晰了——这个故事,根本不是因为一个在变革中要养家的吸血鬼而开始的。是这个,是这个当时屁都不知道的将军之子,从西部跑来了巴顿。

    谁才是这个故事中,制造了无数麻烦的家伙,请别说扎克。在这里,在床上躺着,享受病痛的,现在只是闭着眼装睡,实际在努力偷听的詹姆士。

    金应该杀掉他的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我在应对什么!”韦斯有些不耐烦,“在西部我就应付的很好!在巴顿我也能应付的了!”

    是啊,韦斯对扎克承认过了不是么,他也算是西部魔宴的人。非常‘命好’的在詹姆士身边的人。

    “呃!你都不知道你在说在些什么!”韦斯扯着嘴角,“这就是我和你不同的地方!杰森!”哦,韦斯,你再这么下去,小心我们装不下去了,“你非要把什么事情都摆出来、说清楚!我不!不需要也不想!”

    听筒那边不知道又说了什么,大概是偏题了。韦斯烦躁一挥手,“不说了!”直接挂了。

    空间安静下来了。什么声音都没有。世界颠簸的詹姆士频繁的睁眼看时间,就这么艰难的熬了一分钟,詹姆士抱着厚重的被子下床了,他实在好奇。

    “韦斯?”看了眼黑暗中,仿佛是躺在楼下沙发上的韦斯。

    “你醒了?”一丝不安,沙发上的模糊人影动作起来,“怎么了?你渴了?饿了?你感觉好些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