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姑，走吧。”小张把张淑云拉起来，“这件事，你从头到尾都是知道的，既然如此，不管是什么不好的结局，都要承受。”
“是啊，不管是怎样不好的结局，都要承受。”张淑云轻声呢喃着，嘲笑的弧度微微勾起，“有些时候真的不愿意。”
可奈何，什么都改变不了。
“若是你没有用害人的药，爷爷还活着，那这件事就有回旋的余地，然如今，一切的一切，凉薄到底，谁都没有半点好处。”薄煜开了口，眸色悠悠的看过来。
张淑云对上薄煜的眼，泪水瞬间落下：“可是，我不想。”
“好了，就这样吧。”薄煜不耐烦了，“这大晚上的，没有必要，速度回去，以后不要再过来了。”
小张把张淑云拉起来：“我们走吧。”
张淑云没有动作，只是闭上了眼睛。
“走吧。”小张继续说，“真的没有必要。”
“我不甘心。”张淑云抬眸，倔强又无辜，“我当初真的是被威胁的。”
“威胁，那就意味着不愿意，你要是做了其他的努力，那这件事，就还说得过去。可事实上，你什么努力都没有做。我的爷爷，因此没了命。本该给他办一个风风光光的葬礼，可我也不能。”
因为薄洵没有解决，他的生活还不安稳。
“姑姑，说什么都没用了，走吧。”小张继续催，“我们在这里耽搁的时间越多，就越是没有意义。我们可以利用这段时间，去做一点别的努力啊，相信自己，也相信最后并没有那么糟糕的。”
其实大家都已经知道了结果，却也只能继续安慰。
不然，可能姑姑都熬不到最后的。
那个制药工厂，恐怕也……
“嗯，走吧。”张淑云深吸一口气，死死的咬住嘴唇，最后睁开眼来，“我知道了，谢谢。”
他们二人走了。
薄煜回了休息室，准备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