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兄快喝些水。”

    长歌将凌雪带进房内,叫他自己坐好后,连忙去给他倒水喝,眼中情意真真切切,倒叫凌雪觉得自己淫荡不堪。

    他有些烦躁,但长歌已经端了水送到他面前,只好接过来一饮而尽,喝得急了,几滴水珠从他唇边溢出来,长歌认真地看着他,见状无声无息地笑了笑,上前一步用手指帮他抹了,凌雪不知想到什么,捉住他手腕拉到嘴边,用舌头舔干净了他的手指。

    “凌兄的症状愈发凶险了。”长歌轻声说。

    凌雪有些恍惚,不知他为何这么说,自己分明健康得很,直到被长歌体贴地解下衣服、拉到塌上,两人肌肤相贴时,才恍然大悟——原来是生了淫病。

    “凌兄这次,依然需要我这样做吗?”长歌的手指已经探了进去,认真地问——实在没有再做润滑的必要了,凌雪刚刚解下的裤子,胯下的地方都已经湿透了,不比主人面上强装的矜持,坦诚的花穴一碰到长歌的手指就兴奋地吐水,层层叠叠的嫩肉争相讨好他。

    “再快些。”凌雪强忍着喘息命令他,却控制不住身体的欲望,几乎是无比主动地往他的手指上贴。

    长歌上一次直到凌雪睡过去,也没有脱下上衣,这一次不知为何,倒是脱掉了,不似凌雪以为的瘦弱,他肌肉薄而流畅,虽不如凌雪结实,却也是赏心悦目的。

    凌雪一时恍了神,愣愣地盯着长歌的身体,直到长歌手指终于找到凌雪最敏感的那点,凌雪来不及从思绪中抽离出来便失控地叫出声,又被长歌伸手捂住,低声细语道:“凌兄,这是在家里呢。”

    “够了……插进去,不要手指。”凌雪开口,声音起初还有些颤抖,很快便被他压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遵命。”长歌勾起唇角,应答道。凌雪听到他的回答,不自觉又抖了一下,在阁中惯常用这种词答话,而自己现在却被人插在身体里,发情一样渴望着身下人的淫弄。

    不知怎么,凌雪忽然又是一阵恍惚,他如同回到了主阁,难得有不少同门在此处聚集,前辈谋士之流自然也在场,而在非天之前,众目睽睽之下,他却主动张腿剥开花穴求着长歌,在所有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,他被长歌的阳具填满,仰着头难以自控地呻吟出声。

    “凌兄?”

    眼前的场景骤然破碎,凌雪这才回神,泪水已经流了满脸,却还顾不上斥责自己的淫荡,就先扭着腰又将长歌的阳具含进去了一截,一直到长歌顶到了他紧闭的宫口,才舒了口气回应长歌的关怀: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长歌伸手握住他的腰,拇指擦过他小腹的淫纹,问道:“凌兄,上次我便想问了,腰间这奇怪的纹样,是凌兄自己绘的?瞧起似乎比上次艳了一些……咦,这图案,似乎也比上次满了一些。”

    “别碰!”凌雪陡然睁大了眼睛,前端直接不受控制地飙出了一股精水,溅在长歌的身上。他的手紧紧攀着长歌的肩,手指用力到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几道红痕,方才缓过神来,“不是我画的,是某一日突然出现的。”

    “上次你我做完那档事后它便满了一些,莫非多做几次,将它填满就能消失了?”长歌面露担忧,想了想,给了个猜测出来。

    “先不说这个,操我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