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停了停,继续说道:“我先施针为姑娘解决痹症,然后再将那山药拿出,只是过程恐怕要触碰到姑娘,不知姑娘可否介意?”
“先生救人于危难,感激都来不及,况且本少爷心胸宽广,是大量之人,怎会介意呢?”何清泓声音拉高了几分,“还没名分的小妾而已,哪怕先生想要,我双手奉上也是毫无怨言的。”
这何少爷不知在哪儿学的一套官僚贵族子弟的纨绔话术,明明没那么大度,也是绝对不肯割爱的主儿,却偏要打肿脸硬充胖子。
合欢听了之后,只觉得人类真是如此复杂,心口不一,虚与委蛇。
“我是在问合欢姑娘。”
甘御清并没有理会他,而是一脸歉意地看向合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