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稞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门的,一连串的爆炸消息差点砸的她大脑宕机。

    只记得最后,舒韫焓温和地说:“一切有我。”

    送她回去的并非小荔,而是灵冬。

    灵冬穿了一身nEnG绿襦裙,清新淡雅,气质温柔可亲。

    对幕间宋稞和舒韫焓的对话,灵冬并不知晓,一路上眉眼弯弯,笑道:“姑娘,我好久都未见过夫人那么开心了。”

    她朝宋稞恭敬地行了个全礼,“日后还劳烦姑娘常来探望夫人,虽然夫人嘴上不说,但每次给您授课结束后,夫人头疼的老毛病都能轻上不少。”

    宋稞哑然失笑,敢情自己还能充当药材来用。

    灵冬见宋稞不信,忙解释说:“早先发作起来,可b现在厉害得多,夫人那时候痛的浑身发抖,下唇都被牙齿咬的鲜血淋漓,直到近些年,夫人诚心礼佛,每日诵经焚香,头痛症才轻缓了许多,可也不算好受。”

    宋稞黛眉轻蹙,心中惊疑:“灵冬姐姐,夫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头疼的?”

    灵冬想了想,答道:“约莫是十几年前,时间太久远,一时我也说不出具T,不过,总归是在出嫁前夕,夫人先前身T一直很好,恍若一夜之间有了这头疼的顽疾。”

    出嫁前夕……

    “能同我说说夫人从前的事吗?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灵冬有些为难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想更了解韫焓姐姐,绝无恶意。”

    灵冬露出惊讶的神sE:“夫人竟连闺名都告知了姑娘。”转念一想,也许宋稞能替夫人解了这些年的心结呢。她点点头:“好,那我便简要说说。”

    “夫人未出阁前,已是名满京城的贵nV典范,人人皆知她nV红琴乐出众,可外人很少知晓夫人智谋文韬同样出类拔萃。”

    “还记得有一次,老爷被圣上派去治理水患,连日暴雨,难民与日增多,民怨四起,即便是老爷也很是头痛。夫人那时候不过垂髫之年,却能真知灼见,主张开渠泄洪,并组织难民以劳换食。我还记得老爷当时感慨说:‘若韫焓生为男子,舒家可再盛百年。’”

    灵冬与有荣焉地微昂下巴,“不是灵冬吹嘘,就算舒府各房所有少爷加在一起,也b不上夫人分毫。”

    “那为何坊间却半点消息也无?”宋稞疑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