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突如其来,在场的谁都没料到,纪贺离温斯言稍远,但也感觉到了他恐怖地气场,此时他也没立场说什么,因为此时在场的,温斯言才是最惨的,因为他是最后知道江叙这些乱遭事的,他是一直被蒙在鼓里那个,此时此刻,才知道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纪贺看了看江叙,感觉有些不忍,他不知道接下来江叙会面对什么。

    地上的周礼还在咳嗽,然后担忧地看着江叙,又看了看面色阴沉,用摄人目光看着江叙的温斯言,心里越发的担忧。

    “温总..”周礼直了直身,坐在地上,“我们谁都没和江叙发生什么...”

    温斯言看了眼周礼,周礼心里一紧,那目光很冷,没有任何温度,但他还是抵着压力,很真诚地看着他,“真的。”

    江叙还发着呆,下一秒,手腕一紧,就被温斯言拽走了。

    直至出了休息室,在空荡荡地走廊上,江叙才稍微回过神,感觉这回自己玩大发了,他看着温斯言的背影,吞了吞口水。

    手腕被攥的很疼很疼,江叙看着他,有些轻微地挣扎,“斯言...手腕疼..”

    温斯言仿若未闻,更加快速向前走了几步,才停下,然后忽然松开他的手腕,大口的喘了几口气,然后他回头看了眼江叙,眼睛是猩红的。

    江叙有些不敢看他,这还是他第一次看温斯言这样,说实话,有一点害怕。

    温斯言没说话,猩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看了他片刻,然后转身进入了宴会,大步向门口走。

    江叙看着他的背影,稍微低着头,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,跟在身后。

    江叙心里很复杂,真的有一点慌乱,原本他感觉被温斯言发现后自己会无动于衷,因为不喜欢,所以对方的情绪跟他有什么关系,但可能现在自己真有点喜欢他,所以会有些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江叙低头看着温斯言的鞋跟,有些不想抬头,有些丧气,就这么跟着他。

    然而就当他心思很乱的时候,不知从哪突然冲上来的胖女人,抓住他的手腕,啪的一声,给了他一巴掌。

    江叙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人,正是宿念的母亲,人称母老虎的吴越亭,这一巴掌力气可不小,脑袋有些嗡嗡的。

    此时胖女人像泼妇一样,也不顾场合,破口大骂,污言秽语不堪入耳,大致是骂他勾引他儿子。

    不少目光被吸引过来,走在前面的温斯言顿住脚步,然后回身大步向江叙走来。

    吴越亭又抬手,然而还没等落下,就被人抓住了,他侧头一看,正对上温斯言一张森冷的脸,心下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