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年:“去。”
吕氏:“既然要去,那可得赶紧准备礼物了。”
木晚晚疑惑:“现在就准备?”
她可是想去的那天随手在路边买一份就行的。
喻年的手指在打开的喜帖上敲了敲:“他们的婚事定在三天后,确实该准备礼物了。”
刚刚只随意瞥了眼,所以木晚晚并没有注意到喜帖里标注的时间,这时看见了,震惊不已:“用不用这么着急?”
喻巧儿扯了扯木晚晚的袖子,凑近了些,红着脸小声说:“喻艳云该不会是怀上了吧?”
回想了一下刚刚看到的喻艳云,木晚晚非常确定地摇头:“没有。”
喻年若有所思:“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”
木晚晚一愣,问:“他该不会是想借这个机会见我们吧?”
“或许。”
不是喻年自恋,连木晚晚听了喻年这个猜测后,也开始怀疑沈县令这么做的目的,是为了早点见到喻年和她,毕竟自从他们苏州一行回来后,身份已经今非昔比,如今喻年还顺理成章入了府学,木晚晚更是在青州府开了医馆。
沈县令这个墙头草,以前看中喻年的才华,将喻年带在身边,名义上是抬举喻年,实际上是将喻年当工具人,帮他处理公务,查案办案。
喻年考上举人后,对喻年更是热络,甚至有意将沈青儿推给喻年,可在喻年被府学拒之门外后,又玩儿“失踪”,对喻年不闻不问。
苏州一行后,喻年这颗蒙尘的珠子又开始绽放光芒,沈县令这个墙头草,又要倒戈过来了吗?
喻年和木晚晚的这个猜测,很快在几天后喻艳云和沈县令的婚宴上得到了证实。
因为是平妻,所以这次婚宴可谓办得隆重,在附近几个村子和镇子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。
木晚晚舍不得花钱给沈县令和喻艳云置办贺礼,干脆跟清风揽月阁索要了一副扑克牌,往精致的盒子里一装,就当贺礼给送出去了。
沈县令得知木晚晚和喻年来了,亲自出来迎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