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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落，颜诺眨了眨眼睛，将手中攥皱的照片放到了桌上，缓缓抬眸对上了江暮城的视线。
四目相对那刻，江暮城彻底呆了。
颜诺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当真没有一丝生气，灰寂沉沉，略显苍白的脸上尽是毫无表情的机械，僵化生硬，口吻亦是如此：“完成不了，所以我辞职。”
颜诺，就这样认输辞职？！
难道老黎这回看上的女人，还不如上一个？！！！
正值江暮城怀疑之际，颜诺又怔怔开了口：“江总，一小时后，我会把辞呈亲自递给您。”
江暮城盯着她，几乎是一字一顿问她的：“颜诺，还有五天，你当真不再试试？！”
颜诺：“没什么好试的，注定成不了。”
“……”江暮城蓦然间没了声。
颜诺又道：“从此我离开HR国际，多谢江总此番手下留情。”
说完，颜诺就拿了桌上带来的合同离开了。
她一关上总裁办公室的门，就努力弯了弯唇角，使自己恢复往常。
颜诺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，关了门，坐到了椅子上，恢复了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样。
她从抽屉里抽出了一张空白的A4纸，拿了笔就在纸上写了起来。
颜诺想了一两分钟，就启笔开始写辞呈。
“你不懂—我总是一个人走—倔强到世界尽头—太生动—总是想你想到痛……”
优雅婉转的手机铃声在这寂静的办公室里缓缓升起，很适时宜的打断了颜诺的思绪。
颜诺放下笔，看了眼来电显示，只有一个江城号码，没任何备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