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佟先生，下午好。”
两点钟的时候，佟雪生准时地叩响了洋楼的大门，佣人替他开了门，钟晚灵则泡好了红茶，在前厅迎接他。
“Hailie，下午好，你今天来得很早。”佟雪生也向她问好，她今天穿了一件鹅hsE连衣裙，长长的头发梳成高的马尾辫，面sE红润，看起来就像童话绘本里形容的公主。
钟晚灵朝他笑了笑：“我搬到这里来住啦！”
“你不住在钟宅吗？莫非是你的后母他们……”佟雪生皱眉，“钟先生知道吗？”
“当然。不是您想的这样，是爸爸为了让我更自由地学习声乐，就叫我搬到这里住了。”她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，面孔却因为谎言而染上了微微红sE，在佟雪生的眼里显得格外的娇俏，“不过他没有告诉我大妈他们，您是第一个知道这个秘密的，千万要替我保密。”
“放心，我佟某不是那种七嘴八舌之人。”佟雪生微笑，“那晚灵，我们开始上课吧？”
佟雪生称得上是一位极用心的老师，从练声到抠作品，无一不是细致入微的，还会给钟晚灵分享自己演出时的趣事，两个人说说笑笑，一节课很快就快去了。
“坐着休息一会儿吧，晚灵。”佟雪生为钟晚灵搬来一把椅子，“你的声带条件很好，就是身量有一些高，要是演出歌剧或事举办音乐会的话对T力的要求就会更高些。”
“佟先生参演过歌剧吗？”
“嗯，但不是很多。”佟雪生垂下眼帘，他长得很秀气，皮肤也b一般男子要更加白皙，穿着白sE的西服，气质优雅，“在英国的时候演过几次唐·乔瓦尼。沪城和港城偶尔会有歌剧的演出，但相b外国，实在是少之又少。”
“我小的时候在科文特花园剧院看过一场歌剧。演的是《茶花nV》，我觉得很不可思议！人的身T变成了乐器，发出那么美妙的声音。”钟晚灵从椅子上站了起来，站了一个圈圈，“他们谢幕的时候，齐整地站在舞台上鞠躬，下面的人在喊Bravo！那样的感觉真好啊……”
佟雪生看着她翩翩起舞的裙摆：“你也会有这么一天的，站在舞台上发光的那一天的……”
“你们在聊什么呢？”钟渡回来了，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袋，“下课了？”
“爸爸！”钟晚灵高兴地过去挽住他的手臂，“我和佟先生在聊演歌剧的事情。”钟渡m0了m0她的小脑袋，对佟雪生点了点头：“佟先生辛苦了。”
佟雪生笑笑，脸上浮现出温柔的笑意：“Hailie是一个很有天赋的nV孩子，我们刚刚在讲，她一定可以站在舞台上发光的。只是可惜上海的歌剧演出机会实在是太少了。”
“少么？”钟渡走到窗边，从雪茄盒里掏出一支，用火柴点燃：“抱歉，cH0U支雪茄。我愿意出资赞助，无论是佟先生还是Hailie，我都会帮助你们普及歌剧。”
他说得很巧妙，并未直接提及是为了谁出资，而是站在一个更高的角度出发，讲得佟雪生都有些动容。
“钟先生，您说的是真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