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场比赛开始前三分钟,郗韶才脚步虚浮,踉跄着回到自己位置。

    他头发乱糟糟,衣服也不太整齐,活像被谁蹂|躏过一百次。

    桑霄瞧见这幅样子,吓了一跳,“郗韶,你刚才去哪了?”

    “献爱心。”郗韶扁扁嘴,委委屈屈说,“我快要秃了…”

    “秃?”桑霄瞅瞅他茂密的头发,觉得崽崽离秃头还早。

    但是为了避免中年秃头变成地中海,提前防治确实很有必要。

    桑霄帮他整理好发型和衣服,摸摸头安慰,“别怕,我给你买防秃洗发水。”

    “嗷!”郗韶嚎一嗓子,紧接着追问,“有没有防秃沐浴露啊?”

    桑霄:???

    防秃沐浴露是什么魔鬼?

    难道你需要茂密地胸毛、腋毛、腿毛吗?

    另外一边,韩江崖迟迟归队。

    明明输了一场比赛,他却整个人阳光灿烂,嘴角疯狂上扬。

    “鸦,鸦队?”副队长犹犹豫豫叫住韩江崖,怀疑他遭受刺激太大,终于疯了。

    否则,为啥鸦队离开时仿佛背负着杀父之仇。短短十几分钟,再回家已经天真烂漫桃花朵朵开了?

    “嗯。”韩江崖语气轻快,全然一副胜券在握的游刃有余,“第二场快开始了,大家好好打。”

    队员们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若非亲耳听到,他们不敢相信,在第一局输掉之后,队长只用‘好好打’三个字,轻飘飘安慰大家。

    按照韩江崖性格,大家以为他肯定会来个苦口婆心长篇大论,企图稳定军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