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怔,有些懵地抬起眼,撞上他真诚的眼,虽然仍旧淡淡的。他再次重复: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她呆呆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怎么?要听多少遍对不起?”他扬脸,不悦地反问,神色仍带着几分傲气。

    这个人倒是嚣张得很,就连道歉也这么别扭。周晚月心里的乌云一下子就散开了,现在宛若晴天。

    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,她破涕为笑,鬼点子也一下冒出来,她连忙凑过去。

    江以洲警惕地就要起身。

    却仍被她一把拉住衣角。

    “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教我写作业吧?”

    江以洲觉得有些荒唐,他蹙眉,依旧十分冷淡:“休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