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最安顿好母亲后,从楼上下来,就看见乔桑专心地和父亲下着棋。静谧米的空间里,柔软的暖黄灯光洒在她的身上,她的一举一动,就连头发丝都透露着温柔的气息。轻轻将耳边垂落的秀发撩至耳后,又用纤细白嫩的手指拿起棋子,在落下。

    沈最一时间也分不清楚,自己是羡慕着那垂落的秀发,还是嫉妒那被她手指拥抱的棋子。

    自从这件事过后,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沈最都十分不待见徐斐夫妇两人,他甚至还想让乔桑也不搭理他们,但每次都在她真挚纯洁的眼神中败下阵来。

    算了,这种勾当还是自己来做比较好。

    日子又和往常无恙地一天天地过着,转眼就要到新年。

    这天乔桑下晚班回来,车子驶入地下车库停好。诺大的车库里什么样的车都有,唯独少了沈最经常开的那辆。

    乔桑看了眼手腕上的细表,已经十一点了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在黑夜沉睡之时,归途也变得悄无声息。

    待林助理把车停稳后,沈最径直打开车门下来,头也不回地说道:“回去吧,路上小心。”

    林助理刚伸出去的手迟疑了片刻后,又缩了回来。沈总看起来并无大碍,走起路来依旧是那么沉稳有力。真让人省心。

    这样想着,林助理欣慰地看了他一眼,头也不回地开车离开。

    熟练地按下密码后,沈最打开门,只看见客厅里一盏暖黄的地灯亮着。而那暖黄灯光指向的,是那间紧闭房门的主卧,是他心心念念的温柔乡。

    忍着想见她的冲动,沈最在客卧简单洗漱一下才回到房间。

    进门后视线直接被那张灰色的大床吸引,但那平整的没有一丝褶皱的被子告诉自己,乔桑不在。

    握住门把的手不由得紧了几分。

    沈最往房内走去,视线开始在各处搜索。终于,在背对着他的沙发上找到了蜷缩着的乔桑。不大的毛毯正好盖住乔桑的整个身子,露出一张净白无害的脸。

    娇小的就像个瓷娃娃,让沈最不知如何下手。

    沈最刚把手背下压着的平板拿开,就见乔桑迷迷糊糊地转醒,还未完全睁开的眼睛定格在他的身上。

    “你回来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