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穆岑才继续说:“我记得是战败的,而后自主臣服大周,所以大周的先祖才没痛下杀手,反倒是留了一条生路。但是时间久了,前朝的人,也就不知所踪了,何况,这还过去了上百年的时间。”

    别说百年,十年的光阴都足够更改一切了。

    所以现在去何处找人?

    “我让战骁去查。”穆岑继续说着,“既然这个假的穆知画能出现,那么必然就有迹可循,总是可以找的到的,有线索,顺藤摸瓜,就可以一网打尽。”

    李时渊嗯了声。

    但是李时渊的眉头一直没舒展开,那种凝重显而易见。

    有些事,堆积在一起,看起来简单,但是你想从这些事里面找到线索,就要层层抽丝剥茧,显得困难的多。

    而原本简单的事情,现在却变得复杂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那个穆知画——”李时渊沉了沉,看向了穆岑。

    “穆王府内的吗?她的情况不太好,现在只是稳定,不知道会不会恶化,毕竟在那样的情况下,能挣扎的活几年,已经是极为不容易的事情了。”穆岑说的直接。

    李时渊点点头:“宫内假的那个,已经死于蛇窟,就如同你想的,临死之前,一句话都不肯说。”

    “她不会毁了一切的,所以前朝的余孽估计不止她一个。穆知画说,她是前朝的公主。”

    穆岑和李时渊低声交谈。

    御龙殿内灯火通明。

    一直到了天色极晚,李时渊才拥着穆岑:“岑儿,早些休息,这些日子来,你辛苦了。别的事情,交给我来处理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穆岑是真的有些累了。

    李时渊护着穆岑回了床榻,穆岑没一会就沉沉的睡了过去,而窗外的月色看起来仍然平静。

    只是这样的平静里,却有好似酝酿着狂风暴雨,就只是你永远猜不到,这一次的狂风暴雨什么时候才会来。

    ……